20101228
好久沒更新
20100930
不會是真的?
20100919
Avatar世界裡的亞當夫婦,一周年快樂
20100826
與孤獨相處
20100704
懒猪
20100622
島國的深井
20100618
20100608
20100518
大家哈韩时,我仍哈日
20100514
純屬發洩
20100512
《初恋红豆冰》——苍白而美好的90年代
很显然,这部电影要sell的就是怀旧。正如阿牛所说:要拍一部属于大马华人集体回忆的电影。
当然,这是很明显的电影宣传策略,电影要卖座,肯定要冠上比较冠冕堂皇的头衔——总不能老老实实地说,“大马华人集体回忆”这个句子,实际上少了好几个关键词,例如“北马”、“90年代”——“北马90年代长大的华人集体回忆”,这明显看起来就逊掉了。无论如何,我是对“全体大马华人集体记忆”这样的说法有点介意的,但是,这不是我文中要谈的最最重点。
然而,无论是马来西亚华语商业电影,或者马来西亚华社也好,我们真的要只停留在这样的“成功”的框框里吗?如此“票房安全”的怀旧电影可以再拍几部?如果不想再停滞不前,往框框外勇敢踏出第一步,是必要的吧。
20100504
素直になれなくて
20100501
20100330
论文卡住,写影评吧(应该是观后感):Remember Me
20100325
20100322
嫉妒
20100316
20100315
20100309
盛夏的情书
20100129
2+1个笨蛋
20100127
無塑料袋日
20100124
20100118
It's just details in the fabric
--Jason Mraz 'Details in the Fabric'
这几天的情绪复杂到无法用言语描述。
希望可以一边写这篇网志,一边整理。
当自己的哀痛还来不及感受,当自己的悲伤还来不及悲伤,周六一早妹妹的电话告知昔日好伙伴阿芬的丈夫骤然逝世的消息。
30、40岁的年青人,无病无痛,就这样走了。留下至亲的人满腹的遗憾和问号。
妹说,电话中的芬泣不成声,一直说自己很辛苦。我可以感受妹妹的手足无措——曾几何时,我也面对过同样的情况,好友的眼泪让我除了只能陪她掉泪之外,完全不知该做什么。
下午和志同道合的小燕子吃饭,注意力转移到共同的志向和理想上;晚上则和上述曾经一起掉泪的好友吃饭,看见她的終於有了的豁达和笑容,再想起阿芬的眼泪,当时候我已经在想:感恩自己所爱的人仍平安健康的活着,能够看到他们的笑容,我应该满足了,所谓得与失,在死亡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周日早上,以为自己的情绪可以恢复平静,却传来钟中龙舟惨剧的消息。整个早上一直在追踪新闻,虽然并不认识任何一位队员,却也觉得惶惑凄然;中午和下午,前同行好友们在MSN上声声说采访这个新闻好难过,身在远方的我除了为他们加油打气,也实在不懂得多说。
一年多来身边许多亲人好友的离去,已经让我深深懂得死亡是什么——死亡之所以叫人悲痛,就是在于它来无影,去无踪——有一位网友说得好,我们往往不知道,无常是否比明天更早到来。
这两天,在虚拟和现实世界的来回穿梭中,我一直在咀嚼消化着自己和别人的难过。不能说自己的难过因此完全被抵消了——我不想逞强,也不想显得虚伪。也不能说,我真正能够感同身受同行们在悲剧现场所见所闻,以及他们所要背负的难过,更不用说我可以真正理解死者家属的悲恸。
在眼泪已经流不出来的当下,我只有一个想法:忠于自己的感受,勇敢地面对它,然后继续往前走。
20100104
要不要,村上春樹
20100101
開始與結束
我在新年的第一天審視過去的自己。
翻開了舊檔案,把這一年多來的《雙城記》重頭讀了一遍,跟著一路走來的腳步,希望可以鑒定自己,以及兩座城市改變的痕跡。
似乎完全沒改變,也似乎改變了許多。個人如是,城市如是。
歲末,我和前年一樣在兩個島國之間來去,也同樣帶了來自檳城的朋友親人游覽獅城,看烏節路的燈飾。
“2009年的燈飾因為經濟復蘇的關係,比去年的漂亮多了”我給去年同游烏節路的朋友發去這個不久前我在網絡上讀來,然後親眼驗證的消息。總覺得烏節路是歲末新加坡發亮的一個核心點,亮燈儀式上點燃的不只是燦爛的燈飾,仿佛還帶動了整個島國人民對新一年的美好愿景。
因為這樣的一個轉念,我忽然對於自己向來厭惡的獅城消費主義有了不同的諒解——每個人追求幸福的形式和定位并不一樣,如是而已。
於是走在人潮洶涌寸步難移的烏節路,我發現自己對於這座島國已經從初來乍到時的絕對不適應和排斥,逐漸轉變成平和共存的狀態——雖然我仍沒有機會去細細厘清,這究竟是習慣了,抑或是麻木了。
然而這終究是非常外在的情感。內心深處,有一股吹拂自北方島國的海風,不時地撩撥,午夜夢回,把我引到我的來處。
所以當我回到北方的小島面對著新關仔角浩瀚的大海發呆一個下午後,心中的志向在海風吹拂下更加堅定。
2008年的歲末我曾在自己的部落格寫下這樣的一段文字:“然而我還是離開了。離開,是為了拉開自己和島的距離,或許站得遠一些,才不至于當局者迷,能夠站在更開闊的角度來看看自己能夠為它做甚麼。”
過去一年多來書寫兩地,我的目的只有一個:藉由書寫外面世界的不一樣,發現自己。於是我寫了很多新加坡的“是”和“不是”,無意妄自菲薄或妄自尊大,只想打破一些迷思和偏見,為讀者們開一扇不一樣視野的窗戶。
靈感枯萎的時候,也有各方的意見讓我“比較”兩地——可是我無意比較,我常說,新加坡是一個國家而檳城是一個小小的州,“比較”對兩者來說,是非常不公平的。
我希望藉由對新加坡的書寫,讓檳城人發現自己——發現自己雖然似乎看起來有太多的貧乏,卻也同時擁有很多珍貴的資產;看見別人的長處,改進自己的短處。
這樣一週復一週的書寫,我并不敢奢望是否有人會真的因為我的文字而思考或改變——最實在的,是作者本人,我,變了。
我在書寫雙城,雙城也同時在書寫和改變我的思想軌跡,然後在這新的一年,我該以這樣的轉變,存儲作為我面對這兩年求學歷程最重要的一役——碩士論文寫作的資源。
新的一年,是開始,也是結束。而結束以後,我就回來了。
(這是我第一篇貼在這個網志上的《雙城記》專欄,也是這個專欄的最後一篇。是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