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28

告別我的年代

我永遠記得2004年暑假回馬實習的時候,在甚麽也不會的情況下,被現在的主任老點(真的是老點!)去採訪市政局會議的那個情景。

當時的我在象牙塔裏悠閒悠哉,根本不理世事,對市政局的概念也不十分清楚,連市政局主席是誰都不認識(說來慚愧);在詢問了兩個資深同事的意見後,確定市政局沒有甚麽可以跟進的事項,就單槍匹馬去採訪。

結果,菜鳥如我,首次在議會裏見識到一家報館派出兩三個記者採訪的“陣仗”;散會後各記者紛紛圍著各別目標採訪,攝影機、錄音機滿天飛,當時的慌亂、疑惑、擔心漏新聞的恐懼,如今仍然歷歷在目。

幸好,最後在眾熱心同業的幫助下,我很幸運地把漏掉的採訪内容都補足,得以回到報館交差;當然,還一邊寫稿一邊詛咒主任(真是個膽大包天的實習生)。結果,雖然同事們之前都告訴我沒什麽新聞跟進,其實,當天的重要新聞還是不少(包括當時的市議員邱意池和邱意玉姐妹宣佈辭職,最後一天出席例常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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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候的我,壓根兒沒有想過會在畢業後當上記者,更沒有想到,那其實就是我跟市政局採訪路綫緣分的開始。
2005年畢業回國,原本想在檳城的報社裏當幾年小編輯,再籌錢去深造;然而由於當時光華和光明都沒有助編的空缺,在某高層和現任主任、副主任的建議下,心想反正都當過實習記者,就誤打誤撞地在光華上班了。
剛開始當記者,我真的不知道什麽叫做新聞;是的,我寫的文章詞句通順,組織力強,但就僅只於此而已,什麽是新聞,對中文系畢業,閱報只讀標題和副刊的我來説,根本就是很模糊的概念。

在百年老店磨練了半年後,忽然有一天,當時新上任的主任鳳姐決定把採訪部分組, 我就不知道很幸運還是不幸地,被分發到市政局採訪綫。我還記得那時我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因爲當時在光華,那可是屬於“拓荒型”的採訪路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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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三年就過去了。這三年,我從光華轉到星洲上班,一樣的採訪路綫,卻讓我見識到兩家報館對待新聞迥然不同的方式。

如果說光華是我對新聞行業的啓蒙,那麽在星洲的一年,就是教我怎麽當好一個記者的高級速成班。我在光華學習到怎麽寫出一則新聞,我在星洲學習怎麽寫好一則新聞。
市政局的採訪路綫,讓我得以從最基層的市井小民,接觸到最高層的高官顯要;從民生的基本需求,到擬定政策的深謀遠措,我都有幸得以理解體驗。

從採訪普通節目,到建立自己的聯絡網、跑特別報道、獨家新聞,市政局路綫之於我,已經從一個當初心生抗拒的採訪路綫,轉變成我得心應手的個人採訪特點。
採訪過程中接觸的市政局官員、前朝的一些市議員,他們的工作態度和一些理念,或多或少對我影響良多,讓我在思考或判斷事物時,得以參考多個不同層面的觀點,使結論更爲豐富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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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抱著一顆感恩的心告別。人生是一場永無止盡的學習,是我向來抱持的態度,而今,三年的社會大學課程,暫告一段落。謝謝各位,曾經和我共事的每一個你們,曾經讓我採訪的每一個你們,曾經協助過或者沒有協助我的每一個你們。謝謝,再見。

(完)

20080624

在報界的最後一天正常周假

6月24日,我在報界的最後一次正常周休。寫Blog紀念一下。

真是一頭好小豬

(注:此圖片中的小豬是網上找到的,非以下新聞中小豬。特此註明,以免引起混淆)
即將要去澳門,所以上網瀏覽澳門電子報看看有什麽有趣的地方新聞,以進一步了解當地概況,豈料卻無意發現下列和澳門無關的消息,大樂,轉載於此,為吾豬類致敬。朱堅強,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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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澳門日報電子版

朱堅強”將終老博物館
被埋廢墟天奇跡生還
“朱堅強”將終老博物館
【香港中通社成都二十三日電】成都彭州市龍門山鎮團山村村民萬興明家的大肥豬,震後被埋廢墟下三十六天,六月十七日牠被人們刨出來時,還堅強地活着。昨天,建川博物館館長樊建川用三千多元將這頭豬買下來,並給牠取了小名“三六娃兒”,大名“朱堅強”。樊建川打算將牠一直養到自然死亡。建川博物館還捐了一萬元資助豬主人家恢復生產生活。
吃木炭渴雨水求生
“五 · 一二”地震發生後,萬興明家的房子和豬圈都垮塌了。大家都以為豬肯定被砸死了。六月十七日,成都軍區空軍某飛行學院的戰士來到萬興明家幫助清理廢墟,發現一頭豬仍活着。不過這頭震前三百斤的肥豬,被救出時瘦得只剩一百斤了。
“真不敢相信,因為不管豬有多肥,不吃不喝五天以上,就會有生命危險。”做了十多年獸醫的彭州市龍門山鎮畜牧獸醫站獸醫潘邦貴說。前日,潘邦貴來到萬興明家為這頭豬體檢。檢查發現,豬的體質虛弱,豬的腳已經有點跛了。
察看現場後,潘邦貴分析這頭豬能在廢墟下存活三十六天有幾方面的原因:其一是木板閣樓和地面之間留下半米高的空間,豬在地上趴着,不能走來走去,沒有消耗太多能量;其二閣樓上堆放的木炭撒了一地,從豬拉出了炭球以及被救後仍然在吃木炭這一現象可以推斷,這頭豬在飢餓時吃了不少木炭。其三是“胖子經得住熬”,這頭豬前後體重相差約二百斤,瘦身竟達三分之二,牠是在消耗自身的能量維持生命。其四是震後當地下了幾場大雨,潘邦貴推測有雨水滲進豬圈,所以豬沒有被渴死。
當然還有一條原因,就是豬老弟很堅強。“豬也不想死,豬也有對生的渴望,或許這種渴望讓牠完成了一次難以想像的自我超越。”潘邦貴仍為牠的求生意志而驚訝。平常,這頭豬一天吃的水和糧草,就有三十公斤。很難想像這三十六天,牠是怎樣熬過的。
堅強的豬感動網民
這頭豬的命運引起許多市民和網民的關心。很多人為這頭堅強的豬而感動,呼籲留住牠的性命。廣州的網民說:“這樣堅強富有生命力的豬,讓牠自然終老吧。”昆明的網友表示:“別殺牠吧,如有需要,我出錢認養牠。”陝西的網民說:“豬界的英雄!這頭豬應該留着,好好養起來。”
豬的主人萬興明回憶說,那天把豬救出來的時候,怕牠突然見光不適,又用木板蓋住。後來女主人給牠餵食,他們看到牠“流下兩行眼淚水”。萬興明和老伴認為牠好像通人性,很感動,捨不得殺,但他沒能力把豬養下去。
建川博物館館長樊建川認為,這頭豬用生命記錄了抗震救災。建川博物館的生產大隊有養殖場,已經為這頭豬騰出了專門的圈舍,博物館會善待這頭感動了人類的豬。

20080620

記憶裏的那些歌,那些人,那些事

忽然想起那段塵封很久的往事。

想起14、5歲時,我寫的第一首歌《距離》。那時候我很仰慕創作坊裏一位很有才華的男生,彈吉他的形象有點不羈,當然,那時候他不曾注意我的存在,我在創作坊裏是一個不起眼、矮矮胖胖、短頭髮又男子頭的女生,誰也不會注意我的存在。

那是一個很美好的年代。我現在仍很清楚記得那時候還很怕生的我,只是單純地喜歡音樂,喜歡創作,錄了一卷自創歌曲的錄音帶,在爸爸媽媽的陪同下去了當時在鍾靈中學對面的“杏林小鋪”,面試成爲悠揚創作坊的成員。那時候,我一直沒有勇氣到樓上那個眾聲喧嘩、偶爾傳來吉他彈唱聲音的活動空間,在茶坊裏吃飽飯後一直黏在樓下,直到父母親嚷著要把我的卡帶銷毀,威脅我如果不上去面試就永遠不讓我接觸創作活動或出席北工站的演繹會,我才壯著膽子上樓面試。

我也記得,當年級小小的我走到樓上,果然引起一陣小轟動,過後,當時我視之為非常精英組織(實則非常隨性,所謂的“面試”不過是唬人的名堂,這要等以後我也當“高層”了才知道)的悠揚創作坊很理所當然地錄取了我,成爲整個創作坊最小的會員。

一個月後,我就在坊內大哥哥們的協助下,在臺上發表了生平第一首公開發表的創作《距離》。

後來,當時創作坊的主席黃奕達成了我的好朋友,多年后的一個夜晚,他拿起吉他唱出我錄在卡帶裏拿去面試的歌曲《今夜,有很多人醉了》——那是我在一個晚宴上從烏煙瘴氣中逃出來后站在宴會廳外的草地上隨口哼出來的——帶有點爵士味道的歌曲,奕達說,那時候他被嚇壞了,一個14歲的小女孩竟然作爵士。

現在說起這些,我一點也沒有炫耀的意思,真的,因爲20歲以後,我就再不曾作過一首歌。我失去了創作的能力,剛好印證了“小時了了,大未必佳”的説法。

不過,奕達那麽多年后還記得我的創作,我不是不感動的。

在創作坊裏我還有一首讓人印象深刻的歌叫《一覺到天亮》,年初我採訪一位在德國學成歸來,現在在國際交響樂團擔任樂手的舊坊員,他明顯忘記我了;後來,當我介紹我自己,他忽然在電郵中提起:我記得你了,你是那個唱《一覺到天亮》的女生!

我還有一首自己很喜歡的歌,叫《情人節晚上的大雨》。那是念中三時,我寫給我仰慕的另外一個男生的(不要笑我,哈哈哈哈)。他彈吉他唱歌的樣子,我還記得,多麽令我心醉神迷啊!為了他,我還寫下我生平第一封情書(哈哈哈哈,想起來真的很好笑),他很喜歡陳升,我記得他說過,陳升《不再讓你孤單》最後的那句“我愛你”是世界上最好聼的“我愛你”。結果,我以後聼這首歌時,就一直把帶子倒到那一段聼。

不過,那個男生現在已經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挺著大肚腩唱《不再讓你孤單》?

好久,好久了,那段曾經美好,而今卻已經走遠的歲月。夜深人靜時,我不是不想念的。

至於後來我爲什麽會不再創作?曾經支持我,看來很前衛的父母,最後還是一樣逃不過“孩子成績差,就不可再出席參與課外活動”的觀念,我升上中四那年,成績欠佳,在母親大人的諭令之下,我退出一場計劃已久要參與的比賽。

我記得那個晚上我哭得很慘很慘,哭得失去聲音,然後從此安靜。

當然,這也不能完全歸咎父母,後來我中學畢業后還是參與了幾場比賽,但是隨著越來越多不同的興趣,包括戲劇,腦海中的音符就逐漸丟失了,再也無法組織。

今夜,不知怎地,騎著車,那排山倒海的回憶,又忽然回來找我了。

我想總得有個紀念的,那過去的15年。僅此紀念滿15周歲,未來不知道還能不能走下去的北工站

20080619

改版記

不是天使 部落格於2008年6月19日改變版面設計。以上為舊版頭,僅記。
歡迎各位友好對新版面提出意見,謝謝大家!

20080617

閲讀死亡

樓下的房客的福,最近都在大量閲讀科幻小説。

科學知識不見得增加多少——那些東西對我來説太深奧難懂,好像外太空的語言——卻變得比以前更怕死了。

其實正確來説,是怕死前的痛。死倒不是最可怕的。

我們總會在胡思亂想時構想一堆有的沒的死法:自然老死、病死、被車撞死……然而,真正的死亡來到你身邊時,總是無聲無息的。

我有一個很久不見的老朋友,在我再一次得到他的消息時,他死了,是因爲有一天打羽毛球回家后,忽然心臟病發作而去世,得年25歲;我的美慧姑姑,飛往法國動手術的時候,甚至在最後的那一刻,仍然堅信自己可以活著回來擁抱她親愛的家人和兒子;以前和我一起在協和戲劇小組的戰友,在戲劇上演完畢后一直不肯跟我們見面,後來才知道她的了癌症,再次見到她時,18歲的花樣年華,就這樣凍結在冰冷的棺木中。

身邊的這些親戚朋友,在他們出事或患病的時候,來得及好好思考什麽是死亡嗎?

科幻小説畢竟是小説,戲劇性地描寫了很多人死去的災難大場面。《時間迴旋》中的主人公是好命的,宇宙中的半有機半機械的物體為他們製造了一個可以穿透空間前往另外一個星球的設置,讓人類得以在地球毀滅之前遷移;《群》裏面的主角們可沒那麽幸運,小説才看了上集,好像已經有好幾十萬人死掉。

朋友阿包卻又在這時刻為我寄來一個關於戰地記者犧牲的報道。報道中有這樣的句子:這些人,當他們在出門前穿上襪子的時候,是否曾想過當天他們會死去?

真可怕。當我們伸出手指捏死桌上的一只小螞蟻時,搞不好,有一天就換作是我們被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給這樣捏死,連自己是怎麽死的也不知道。

不管是生是死,人類總是無知而無法控制的。最近天氣越來越熱,也不知道這個跟我的死法會不會有所關聯;訪問林冠英時,聼著他似是而非的答案,心想,X,與其說這些,不如你去找個科學家告訴我,爲什麽檳城的天氣會越來越熱。這樣子的東西,才跟老百姓有切身關係吧。搞不好忽然來個真正的海嘯,把滔滔不絕發表政論的首長從光大28樓扯下來呢。

越想越恐懼,真的,有時候無知,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20080609

我和ou像(OU字請自行拼音想象)


其實,我是一個不屑與名人合照的人。不要以爲我假清高,我是真的,發自内心的,不喜歡和名人合照。

九把刀來檳城時,曾經苦苦哀求我和他合照,但是被我狠狠地拒絕了,搞得他十分難堪,差點發誓不再來北馬第一演講;曾經有一次專訪蔡瀾,看他是老前輩的份上,才勉爲其難地和他合照,但是,那張照片我沒有存檔,再也找不到了。

不過那一天,那個舉國同慶的日子,我在慶典的後臺,發現這個傢伙。他很謙卑而低調地躲在台后小小的音響間內,一點曝光率也沒有,連吃宴會裏的食物,都要靠別人傳遞一個盤子給他躲在後臺吃,或者偷偷溜下臺取食。

可是,我卻發現到他身上無與倫比的帥氣和才氣。我認定,他將來一定可以飛黃騰達,成爲宇宙無敵的文壇才子,風頭蓋過九把刀或者蔡瀾,職位高於笑傲世界華文媒體的蕭女士;雖然,他自認在同名人之中,他的成就最低

於是,我很卑微地,好像一個小粉絲,到後臺做了我以前最不屑做的事情:要求他和我合照。在這裡要特別感謝攝影師小姐拔“機”相助,讓我能夠有機會和Ou像合照。

瞧,照片中的我,是多麽的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啊!

不過,有一點我卻很介意,真是&*(#^&@(@的,我的手臂,竟然還要粗過這位ou像!!!!

20080608

我們的幫站



說了那麽久,五人幫的幫站終于成立了。
其實我們早已忘記當初五人幫是怎麽成立,“五人幫”這個俗到可以的名字又是誰取的。
不過有一點我們永遠不會忘記,就是每年的1月7日,是五人幫約好一起出遊的日子,這一天,我們一定全體請假,然後選擇一個地點,集體出發。
我還記得,當我們都還在光華的時候,只要幫内的成員同時請假,主任和同事就會問:你們又約好去哪裏玩了?一點也瞞不過他們,真不好玩。
第一年的1月7日我們去游檳島,第二年,我們去了很悶的太平湖,第三年,浮羅交怡的瘋狂旅遊最叫我難忘。
每次的旅途我們都會拍下很瘋癲的照片,所以就有人提議,不如我們來設立一個網站,把五人幫的點點滴滴記錄上去。
不過我們都是“理論派”,只會說,不會做,結果事情就一直拖拖拖,直到今天。
6月7日是我們五人幫副幫主陳小妹的大喜之日,這一天,她踏入了人生另外一個階段,接納了另外一個人成爲她人生的一部分,正式“成爲大人”,五人幫也正式成爲5+1人幫。
1個月后,我也要踏入我人生的另外一段旅程,負笈國境最南端的另外一個島國,追求屬於我自己的夢想。
我們之間的3年的情誼,就要升華到另外一個階段。
我還記得,當我離開光華到星洲上班,開始有同行問我們幫友:五人幫是不是要解散了?那時候,我們都會給他們白眼,然後大大聲說:五人幫不是“光華”的五人幫,五人幫的精神,無論幫友們身在何處,都會永在。
數個月前陳小妹離開報界,同樣的問題重復了一次,我們還是一樣的答案。
這一次,我可以預想同行們會說:看來,你們這次真的是要解散了吧。
然而,我的答案還是一樣的:無論天涯海角,五人幫就是五人幫,我們的精神永在。
或許大家都了解在職場上要交得這樣一班死黨不容易,我可以感覺到我們真正珍惜這一份友情。
這一次的轉變,關乎離別,關乎空間上的距離,可是我明白,縱然現在會有很多不捨,以後會有很多的不一樣,無論去到哪裏,我們之間共同存在的記憶,將永遠不死。
套用一句李小祥MSN上曾經顯示的一句話:The moment we share, will never die.
幫友們,我們十年后的1月7日,擕眷帶兒,一同旅行去!

20080602

Here in My Home


歌曲出处∶Malaysian Artistes For Unity 马来西亚艺人团结协会

歌曲原题∶Here In My Home

詞曲∶Pete Teo

那天上午我在駕車,趕著去節目。路上一貫的沒有目的的胡思亂想。忽然電臺播了這首歌。並不莊嚴肅穆,但是同樣地澎湃激昂。我忽然從小情小愛的自我感傷中蘇醒。窗外的天空很遼闊。

這是一首真正的愛國歌曲——我不願意去批評以往我們所聽到的文藝歌曲式的愛國歌曲,畢竟Setia、Sejahtera Malaysia等都是伴著我們長大的好歌,而它們也非常動聽,同樣也是藝術家的心血創作——然而,Here in My Home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屬於新一代馬來西亞人,發自内心對這片土地和她所承載的人事物的熱愛,背後不含一絲政治意圖,只有純粹的熱愛。

介紹給大家,無論你是不是在這片土地上成長的人。

(我同時也將此曲貼在我的無名部落: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中)